星帝·哈洛

恭喜你发现了一只鸽子狼!
兽圈、小马、国漫、游戏、音乐剧都有涉及!
红配绿宣传大使,总有一天全世界都会喜欢红配绿的!
本体是小灰狼♂,欢迎找我唠嗑er~
长期开放约稿~留名抱图,但是不可以二传哦(´-ω-`)

【白嬴(摸鱼向)】只是白起的回忆罢了

·想起自己吃的这对还没有出过文,就突然想写些什么,同样是大半夜发的神经脑洞,虽说不欢脱,但亲们还是报着没事儿随便来看看的态度就好了x(论我对白嬴后爹般的爱)                                    

                                                                                 ——来自一个从没正儿八经写过文章的家伙 

·另外,我喜欢这样略病娇向的阿起啊,愿意付出一切的起哥还有官方虐什么的简直是人世的沧凉(雾)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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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是否醒来,都无法逃离这无尽的黑暗吧。
我内心深处的独白只有我与既定的命运听见了,它无条件地执行着。我睁开眼,又闭上了,享受的是习以为常的孤独,恐惧后的麻木,冰冷刺骨的血腥。
光明,我真的还有幸能有朝一日再次目睹吗?我想苦笑,只是突然意识到面部的肌肉已经不再是所谓的“脸”的一部分,只能说是充当一个面甲罢了。表情,眼泪什么的,早就是不复存在的东西。
“不要乱动,”一个熟悉沉稳的声音说,“全方位的改造需要时间,你,可是要成为我最为完美的杰作的,现在是眼睛,这可是很重要的东西。”他说完笑了笑,我甚至认为那并不是一种得意,而是仅仅以我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为乐。
那个男人叫徐福。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我在手术进行到这一步前看见过这个人的模样,就像一个千年老蝙蝠精。但或许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吧。
哦,对了,我在那时还见过一个孩子,比我看上去年纪稍幼的孩子,总是以“朕”自称,最初我也认为那只是哪地方言罢了。他刚进这个房间时有些失望,也许是在寻找什么却寻之不得才误闯进来的吧。显然这里是没有什么东西的,只有短暂吸引了他注意力的古怪实验器材与各式机关,还有浑身布满手术留下的伤疤的我。
但是他没有离开,而是径直走向了血池。没错,我的确是这里唯一还有点意思的东西了。有些稀薄的光从西侧唯一的窗户投射下来,我看清了他的脸。
这就是未来帝王的样子吧。他眸子中金光流转,虽尚还年幼,却有着如假包换的王者之气。倒影在他眼中不堪的我,就像一枚生得不干不净,注定该被剔除的瑜中之瑕。我在他高贵的眼中捕捉到了不屑。
他蹲下身,戏谑般的问道:“想出去吗?”
我知道他只是想捉弄捉弄我罢了,但是他确实让我觉得可以相信。我不想追问什么“此话当真?”,只是用充满渴望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真的是有能力带我出去的那个人。
他想了想,笑着说道:“作朕的沙袋,让朕满意的话,就下令徐福让你出去。”说着故意把手指关节掰得啪啪直响。徐福?是那个长得恶心又寒伧的像蝙蝠精的黑衣男人?那个为我策划手术的人?他会听命于一个狂傲的孩子吗?不,不,不是这个孩子,他会是未来天下的主人,他是值得相信的人。
我同意了他的交易,这算是约定吗?
只是,最终还是没有实现。
我忍受着苦涩的药,我忍受着奇怪仪器的折磨,我忍受着暗无天日的房间的同时承受着那孩子本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拳脚。但我觉得他和徐福不一样,这不是虐待,只是……只是生活日复一日的重复使他太过无聊了吧,他只是想找找乐子罢了。
那孩子必定不会讨身边的人喜欢,他的脾气总是高估自傲,唯我独尊。不过对我来说,能让我见到他,就足够了,不管他会以什么样的脸色怎样对待我,见到他,就相当于见到了那个约定,就相当于见到了光明。
他就是我的光明。
如果我能去到这个房间的外面,能够和那个孩子一起,就像情同手足的亲人一般,那么无论是怎么繁华似锦,怎么水秀山明,都是过往云烟。
如果我能去到这个房间的外面,无论白天黑夜守在这个孩子身边,就像守护光明和心脏一般,那么无论是怎样漫漫长夜,怎样凄骨难眠,我愿意守在他的门前陪他度过每一夜。
如果我能去到这个房间的外面,能够亲眼目睹那最炫目的光在朝堂之上掌控天下风云起策,就如同命运所安排的那样,那么我愿做他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剑,血染沙场,肝脑涂地也是心甘情愿,在所不惜。
而每次在被他三拳两脚击至鼻青脸肿的时候,我总会在心里暗暗地庆幸,他有进步了,他变得强大起来了。
不过我一定要追上他,要变得比他还要强大,这样我才能为他冲锋在前,才有资格守护他。
于是我偷偷练习着他的招式,以及各式各样的道听途说,只可惜没有那孩子一般的天资,我记事以来就觉得自己几乎就是个残废。为了拦下他的那一拳,我付出了比他高了不知多少倍的努力甚至痛苦。
“怎么敢反抗朕!”我眼前那个玩世不恭的孩子展示出了天之骄子的愤怒。“你!”他怒吼道,抡起的拳头却突然松懈了,眼中多了份荡漾的不解。
“怎么敢反抗朕……”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
“不,不是反抗。只是,想试着能不能变强……再强一点……。”

那孩子放下了拳头,怔怔的,很久很久,一句话都没说。“那样,就能站在光明下保护你了……”我苦笑了一下,这大概是我的宿命。

终于,他狠狠地皱起了眉头,飞起一脚朝我吼道:“废物!朕什么时候需要废物的保护!”他已能将法术运用自如,在我前方布下剑阵后迅速离去。金色的剑雨簌簌而至,光芒在我眼前绽放,那个孩子方在这光华中隐去了,仿佛被剑雨撕裂了身形。

我是一把武器。我想。我是他的武器,只属于他的武器。我已没有手指被光剑划破的感受了,只是痛,没有来源的痛。想到那孩子,那孩子天真的倔强,单纯的狂傲,以及临走时我不能理解的他刻意的愠怒,略带嘶哑的嗓音,还有他稚嫩的身影,便仿佛被千刀万剑穿透了心脏。

“被刀剑所撕裂的,只能是我啊。就算成为碎片,也要看到你完好的背影啊。”

嗯,血药池边,还是手术台前,都只是这样的期盼而已。而那个孩子,却再也不会在一个不堪的少年面前出现,就像在今天之后,再也不会有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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